a见证篇13. 复… 6 1 月, 202211 4 月, 2023 by Tong, Peter 轻音乐在本文末,请点: 医生推算最迟 2008 年,我应已瘫痪在床,但 2010 年,8 年来无法扶膝站立的我竟赫然站在客厅。我从死亡边缘回来,带病上完重点大学,还找到了在家上班的工作。十年后当我得知身患渐冻症真相,虽知无药可治,但加在心里的力量,让我平安面对,并感恩灵魂的复苏。 医生推算最迟 2008 年,我应已瘫痪在床,但 2010 年,8 年来无法扶膝站立的我竟赫然站在客厅。我从死亡边缘回来,带病上完重点大学,还找到了在家上班的工作。十年后当我得知身患渐冻症真相,虽知无药可治,但加在心里的力量,让我平安面对,并感恩灵魂的复苏。 当你不能再欢笑时,你才会意识到,能微微翘起嘴角就是一种恩典 ;当你不能再举手梳头时,你才会意识到,能轻轻抬起手臂就是一种恩典 ;当你不能再跑步时,你才会意识到,迎风奔跑原来是一种恩典。 太多的理所当然,让我们都在麻木中活着,是上帝为我打开认识生命的窗户,让我明白,我们活着不是理所当然,所有的一切都是神的恩典。 命运的底线被击穿 2003 年,我住进了西安最大的军区医院——西京医院,医生解决了我们全家人一年以来心中最大的疑惑 :“我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 一年前我开始发现自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跑步,慢慢上楼也很吃力,每次都要抓着扶手使很大力气才能爬上楼梯,后来走平路也开始摔跤。母亲觉得或许我生病了。 中考结束后,母亲带着我跑遍市县大大小小的医院,可没有一个医生能确切说出诊断结果。直到住进西京医院,老教授怀疑我得了免疫系统类疾病,但他们光凭化验不能确认,我需要再做一次肌肉活检。 第二天,手术如期进行,当医生把麻药针扎进大腿,我狠狠咬着牙齿,麻药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咬我,难受极了。腿渐渐麻木,医生用刀子在我大腿上划出一道 4 厘米长口子。 做活检肌肉必须是靠近骨头的肉,当伤口一层层剥开后,医生发现之前切口太小,肌肉样本取不出来,而当他正要再切时,我哭了,可是不敢出声,因为我知道门外妈妈已虚脱,她会受不了。 终于有医生看到我在流泪,才知道原来我已有痛感了,或许是因为麻药打少了,所以越往下疼痛越明显,他们又给我注射了麻药。直到出院后的五六年里,我伤口处的肌肉都没有知觉。终于没白受苦,检验报告显示为“肌肉炎细胞浸润”, 最后诊断为多发性肌炎。医院用大剂量激素冲击疗法帮我治疗,但我没任何好转,整个人胖了一大圈,后来看书要举到眼前才能看到字,因为我的脸肿得挡住了俯视的视线。 出院回家后,母亲找各种各样的医生和药方,不断针灸,按摩,每天喝中药,我默认自己一辈子可能就这样了,但到了 2008 年,连这个想法也显得幼稚,命运的底线再次被击穿。我的身体开始逐渐消瘦,力气也大不如前。那年暑假回家,刚到楼下,母亲看到我第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,因为我胸大肌已经严重萎缩,她知道医生跟她说的时间快要到了。 2003 年诊断结果出来,医生说如果没疗效要做好准备,假如将来胸大肌出现萎缩便可能窒息而亡。母亲把这句话压在心底整整五年,她总觉得还有希望,因医生并没说这是绝症,哪怕终身服药也行。可是看到我那副模样,她心里的最后防线也快崩溃了。 整个暑假,母亲每天都劝我要再去找北京的大医院治疗,我心里认定再治也是白花钱,拒绝了母亲的提议。 我的性命终于保住了 一位同学提醒我,可以上网查查有没有相关的治疗。我在网上找到一家石家庄医院,专门治疗这种病。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母亲打了电话,结果母亲隔天就赶到学校,帮我办好请假手续,带我踏上北上的火车。 经过一夜颠簸,我们来到那家医院门口,我的心凉了,那是一家又小又旧的医院。我心想,西京医院那么大,都治不好我,何况这小医院呢!但当我们走进门诊大楼时,导医台护士一看见我,就猜到我大概什么病,要挂什么科。我当时很惊讶,以前遇到许多专家都没听过这种病,或许这家医院真的很专业,我心里燃起一线希望。 等我们见到之前联系的免疫科主任时,他告诉我们,因为我病史比较长,所以建议我们做“间充质骨髓干细胞移植手术”,骨髓用我自己的,每次大概抽二十毫升,总共抽3 次,不过假如哪一次发生骨髓凝固,就要重新再抽。 蒙上帝眷顾,我的骨髓每次都抽的很顺利,而且培养的时间从来不会延期,都是如期回输。这次手术之后胸大肌基本没有萎缩的迹象,并且慢慢开始长肉,我的性命终于保住了。 回家休养,我焦急而又耐心地等待着,那些植入体内的干细胞修复我损伤的肌肉,等待着有一天我也能象正常人一样,行走自如。人比之前胖了一些,肌肉没有再萎缩,但力气仍没恢复。我再次灰心想要放弃,我知道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,或许不该再奢求什么。虽然没等来身体的完全康复,但就在我最失望时,一扇新的窗户为我打开了,尽管当时的我那么悖逆。 那天阳光特别温暖,冬日里少有的晴朗,母亲陪我一起去院子里晒太阳,同院的阿姨来打招呼。我们跟她并不很熟,但那天阿姨主动跟我们攀谈,说过几句之后,才知道我们是去做手术了。她什么话都没说,就只问了一句 :“你们信耶稣吗?”然后她就跟我母亲谈了很多教会的事,大意是让我们信耶稣,因为耶稣能医治人。她还送给我们一个牧师讲道的 MP3,我不屑一顾地揣进兜里。 母亲只要听说哪里可以治我的病,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,即使当时她并不认识这个信仰。每个星期天,她都会跟着那个阿姨去教会。有一次弟兄姊妹唱诗歌时,母亲突然哭了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感觉内心被很深地触碰到。她根本不会唱,但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。聚会结束后,讲台上有人问谁愿意相信耶稣,母亲一下子冲到台前,把我和她的名字写在上面。 谁能准确知道我们的缺乏? 从那之后,教会知道我家的情况,她们一行五六人同来家里看望我,大多是五十多岁的教会同工,其中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奶奶,她们并不知道我家的具体位置,但就凭着一个地址一路打听着来到我家。 那天,天气特别冷,大白天我都钻在被窝里,但她们却顶着凌冽的寒风来到我家。她们跟母亲聊了会之后,就说要为我祷告,那时我并不知道祷告是干什么,我只是呆呆坐在那听她们祷告,突然有几个长辈哭了,哭得特别伤心,仿佛那痛苦就在她们身上一样。 自从我得病以来,尝尽了人情冷暖,就连亲戚也与我们疏远,我能依靠的只有父母,更多是母亲。但她们的到来,她们的祷告,让我看到了一群不一样的人,一群被爱包裹、又用真诚的爱去爱别人的人,当时的我被这种爱深深吸引。 后来我去教会聚会,发现高中数学老师竟是那里的牧者,上高中时,我就觉得他与其他人不一样,他的谦卑柔和就像从骨子里生出的一样,到教会之后我才知道,原来信耶稣可以使人在生命中养成这样的品质。 那段时间虽是回家休养,但每天还要继续吃药,打吊针。每个月高额的医药费,成了家里最大的难题。 有一次在寄钱买药前两天,母亲把家里的硬币都拿出来凑数,只凑到 200 多元,足足差了两千多块,母亲那时还不怎么会祷告,而且母亲每次有什么事都自己担着,从不跟我和爸爸说,免得增加我们的负担。 就在寄钱前一天,教会长辈们又来家里看望,我们一起祷告完后,他们准备离开。走时,母亲发现一位长辈正往我们家沙发缝里塞钱,她就拽着长辈的手,婉言谢绝。因为能来探望,我们已经很感激了,再拿钱实在过意不去。但长辈说这是神给她们的感动,说我们家需要这些钱,让我们以感恩的心从神领受就好。 听到这样的话,我们虽然不是很懂,但只能先接下来,因为确实很需要这笔钱。等大家走后,母亲把塞的钱找出来,加在一起不多不少刚好是差的医药费! 刚开始,母亲觉得是巧合,并没有多想,但到后来只要我们药费一紧张,寄钱前一天就一定会有人来看望,每次给我们的都不多不少,正好是我们所需的!这下母亲开始相信了,因为没人知道我家的需要,而且每次的药费都不同,医院配好药算好钱后才临时通知我们。如果说有谁能准确地知道我们的缺乏,那就只有上帝!是他把感动放在弟兄姊妹的心里,赐给我们这一切所需的。 把自己完全交在他的手中 那段时间我的高中老师一有机会就来家里看我。有一次他说,教会一直为我和另一个小男孩一起祷告。小男孩是肾病患者,已经很危险了,但教会为他祷告一段时间后,小男孩奇迹般好了,等他再去医院复查时医生都不敢相信化验结果,他的肾脏一个加号都没有,与常人无异。听到这消息,我很兴奋,我想只要我好好信耶稣,我也一定能好起来。 我殷勤地参加主日,教会无论大小聚会,我都去参加,我那时完全把主耶稣当成可以让我痊愈的医生来信。每次聚会我都不愿意也不敢听见“奉献”这词,因为我不知道我把自己奉献之后要付什么代价,或许要去偏远的地方,各种奇怪念头被塞进来充斥我的脑袋,令我害怕“奉献”。我不愿意把自己交在神的手中,因此无法与神建立亲密的关系。 终于,上帝藉一次青年聚会教导我。我看到全国各地年轻弟兄姊妹一同聚在上帝家里,述说上帝的恩典。我觉得很惊奇,我一直以为信耶稣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,或像我这样因为自己有需要才来的,可是他们每个人都身体健康,家庭幸福,为什么要信耶稣?而且一看就是发自内心的相信和喜乐。 当我看到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男生,在讲台上真诚地讲圣经故事时,我的眼眶由湿润到“决堤”。我终于在心里开始认识到这位神是生命的主! 那天晚上回家,我跪在客厅,一个人痛哭流涕地祷告: “主啊!我只有感谢赞美你!即使是这样的我,你也不嫌弃,让我听到你的真理。孩子竟然还不愿意把自己交在你的手中,除了亏欠,还是亏欠。只有把自己以后的日子都交在主的手中,惟求主带领孩子走过。”这样祷告之后,心一下就开了,像是从捆绑中释放出来,骤然轻松。从那天之后,我才开始认真读圣经,认识这位神。 十年后知道真相, 强壮得可以承受有一天,母亲在电视上看到,原来西安一家医院 2003年就已能做骨髓干细胞移植手术,她后悔这么晚才知道这消息。 其实,我原本是一个以为做任何事只要自己尽最大努力就一定能行的人,如果不是因为病,我很难真正伏下身来跟主说 :“孩子只有依靠你,孩子只有交托你。” 2010 年,在我准备复学之前,有一天我在客厅里站着,觉得双腿特别有劲,我试着蹲下去,想扶着膝盖站起来,之后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,我真地站起来了!要知道,八年来我都无法扶着膝盖站起来,但那天我赫然站在客厅里。 父母瞪着眼睛看着我,他们也不能相信这事实,因为那时已过了恢复期,医生说半年会有效果,如果没有,之后基本也不会有了。我们一家人都哭了,一起在客厅里唱诗祷告赞美主! 因为神知道我回学校所需的力量,就如此加给我。 我顺利大学毕业,找到了一份工作,到 2013 年时,我得病整整 11 年了,可能因为工作很累,我的状况又开始变差。 7 月,我再一次踏进西京医院住院部,想尝试一下免疫球蛋白的疗效。2003 年医生建议过,但因为经济原因我们放弃了。入院后,情况却发生了 180 度转变,所有的医生和教授都认为十年前误诊了,我的病不是多发性肌炎,而是进行性肌营养不良,就是俗称渐冻症的遗传性疾病,无药可治! 听到这些,希望轰然倒塌,多年来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落下来,压在我们身上。我以为我会就此消沉,再也爬起不来,但上帝知道一切,我内心竟出奇的平静。我可以很坦然地跟弟兄姊妹诉说我的病情,虽会流泪,但并不悲痛欲绝。 如果 2003 年我就知道这诊断,说不定我已活不到现在。 一纸误诊,维系了我们一家十年的希望,我上完了大学,找到了工作,像所有同龄人一样体验着平凡生活。当弟兄姊妹知道消息后,他们来看我,都觉得我住院前与住院后情绪变化不大,我还是那个幽默爱笑的我,主耶稣把平安放在我里面。 想想真是感恩,神知道 2003 年的我和家人,担不起那副重担。当十年后我们得知真相,我们已经强壮得可以接受。 更奇妙的是,当母亲拿到我第二次肌肉活检的化验单,给 2008 年做手术的石家庄的医生打电话时,她毫不惊讶地告诉母亲,当年我去时,他们已经怀疑我是肌营养不良,只是没有告诉我们,但用药时都在朝这个方向用。虽是误诊,但其实我的治疗并没有耽误。 就在西京医院说无药可治时,我们了解到还有一种药可以起缓解作用,而这种药就是石家庄医院之前已给我用的药。当母亲跟西京医院的医生提起时,医生都不知道有这种药。 而且,他们已觉得我是个奇迹,因为按他们推算,最迟到 2008 年我已瘫痪在床,但直到现在我还能走路,虽然走得不好看,但我还能走,这真是解释不通! 我还能说什么,只有感恩,只有赞美!因着我还能呼吸还能走路,我感恩 ;因着我还能写字还能唱歌,我感恩 ;因着我还能上班还能参加聚会,我感恩 ;因着神赐下对我不离不弃的母亲和细心教导爱护我的属灵长辈,还有那么多爱我的弟兄姊妹与帮助我的朋友,我感恩。 神说 :“我的恩典够你用的,因为我的能力,是在人的软弱上显得完全。” 见证篇26. 轮椅上的赞美 — 瘫痪女孩上大学-王芮、橡溪 a见证篇12.患上渐冻症的“超人”?-细拉 petertong Related articles Testi…见证篇19…Testi…见证篇19…Testi…见证篇19…Testi…见证篇19…Testi…见证篇18…